见韩启山不说话,宁奕殊微微失望。
观察着许多天,以为韩老爷子完全支持秦朗呢。
看来,还是那句老话,手心手背都是肉。
老爷子下不了狠心。
宁奕殊静静坐一会儿,说:“老爷子,我有一件事,憋在心里很久了!”
“什么?”韩启山紧张,以为韩玉华又犯事。
如果真那样,他忍痛,也得把腐肉给剜了。
好在宁奕殊说的,不是韩玉华办坏事。
但是也差不离。
宁奕殊说:“之前刚认识你们,知道秦朗和韩女士的关系,我做了个梦!”
“梦里,秦朗不知道为什么跟韩女士争执!”
“韩女士跑到营地,找到最高领导,告状说秦朗有狂躁症,打了她不止一次,还拿出了医院的伤情报告!”
“秦朗那次,也确实打人了。”
“因为这件事,秦朗没了军籍,被韩女士送进精神病院,您也气病!”
韩启山毛骨悚然:“……你做的,这是什么鬼梦!”
“你认为不可能,只是梦,对吧?”
宁奕殊苦笑:“可今天经过此事,我觉着那可能不是梦,是预警!”
“一个女人,该怎么恨自己亲儿子,才能纵容自己的再婚丈夫,对秦朗肆意污蔑!”
“老爷子,韩女士是陆军大院长大的!”
“你别说,她不知道这件事如果真做成,后果会是什么!”
“众口铄金,三人成虎!”
“今天是我当场把谎言破了,如果我不知道,没有过去,那结果如何?”
韩启山:“……”
自然是,秦朗留下污点,在部队再无升迁可能。
严重点,他怕是要退伍回家!
韩启山闭上眼睛,很久没说话。
宁奕殊给他时间考虑。
她将上辈子听说的事情,用梦的形式说出来,让韩启山知道,再纵容下去,就是帮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