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启山继续看电视。

医院的电视，就两个台，市一台和二台。

二台演的偶像电视剧，韩启山不乐意看。

他转了一台。

好嘛，更讨厌。

姚培谦那张大脸盘子，带着假笑，在电视机上晃呀晃。

“都说薄唇寡情，姚培谦那张厚嘴唇，也是薄情寡义！”

“哎呀呀，那张嘴切下来，片一片，都能成一盘下酒菜！”

“不过谁吃呢，恶心！”

韩启山嘴里嘟囔着，却没有再转台，眼睛盯着姚培谦，看他干点啥。

…………

街头，姚培谦笑容满意，巡查街边店铺。

他得表现自己平易近人，关心老百姓。

大会了，要选票！

打造声誉，是最好的手段。

他洋溢的微笑，站在一家卖水果的铺子前。

老板是个沧桑的老大爷。

时秘书给老大爷介绍：“大爷，这是我们市长！”

“别挡我生意！”大爷不客气。

时秘书：“……”

他有点生气。

姚培谦示意时秘书起开，并不动声色看了一眼跟着的摄像机。

现在是直播，却遇到个不懂事的老大爷。

撵是来不及，只能硬着头皮扭转局面。

姚培谦笑眯眯，直奔主题：“大爷，您幸福吗？”

“我不姓复，我姓赵！”

姚培谦：“……呵呵，大爷真幽默！”

“大爷，我不是说姓名的那个姓，我问您日子过得舒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