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从大会回来,就得到姚培谦被最高检察院带走的消息。
他听到消息,不露声色合上茶盏:“消息可打听准了?”
“打听清楚了,证据确凿,秦朗下了苦功夫!”管家毕恭毕敬。
文廷叹口气,重新端起杯子,润润喉咙。
“老赵,当初韩启山处事不公,让姚培谦含恨退伍,我是惜才之心,帮了对方一把。”
“这么多年过去,好苗子长成了外苗子,真是可恶的很!”
他语气里,都是恨铁不成钢。
赵管家点头:“是的,老爷子最恨贪官污吏,偏偏姚培谦,就做了您最讨厌的人。”
“不过到底是您一手提拔的,看着他深陷囵圄,要不要帮一把?”
文廷摇摇头,将茶盏放书案上,负手起身,看着窗外绿油油的爬山虎:
“他太让我失望了,什么事也没干成,就沦为阶下囚!”
“人家将证据做的严实,我去帮,不等于晚节不保?”
赵管家忙垂首肃穆,不再轮提议。
文廷想了想,又问:“老赵,姚培谦那位感情深厚的夫人呢?”
“她,是不是跟自己娘家翻脸了?”
赵管家一愣:“这个,我真没注意!”
“你呀,办事就是粗心!”文廷叹气:
“大的我没办法帮忙,小事还是可以的。”
“韩女士跟家里翻脸,丈夫进入监狱,她以后怎么生活?”
“你去看看,有什么需要抱帮助的。”
“对她提的要求,能办的,尽量不耽误!”
“该有姚子达,怎么能送进那种学校?”
“你找关系,放出来,送进市重点!”
文廷说完,抬手示意赵管家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