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玉华眉头一皱,慢慢将车停下来,摇下车窗玻璃。
“韩阿姨!”刘艳也看到了韩玉华,扑了过来。
韩玉华迅速观察两边,发现没有闲杂人等。
她让刘艳上车:“你怎么到我家来了,谁告诉你的地址?”
印象中,她没给刘艳说过自己住哪里。
刘艳连着两天没睡了,眼睛下一片乌青,皮肤毛孔粗大的肉眼可见。
她带着哭腔:“韩阿姨,我找袁媛打听的你家地址,现在只有您能帮我了!”
韩玉华:“……”
“韩阿姨,我被医院抓住,退回给学校。”刘艳抹着眼泪说;
“现在因为偷药的行为,学校要开除我!”
“我去找朋友帮忙,她说这事得有老师做担保,下不为例。”
袁媛的父亲,是副校长不假,但是因为这件事,他对刘艳很有意见,不肯帮忙,还不让袁媛出来见她。
刘艳没办法,只能找韩玉华。
“韩阿姨,你能帮我找韩老师说一声,让我给我作担保吗?”
刘艳瞪着一双期盼的眼睛,望着韩玉华。
韩玉华不想帮:“刘艳,这事我怎么开口?我姐是我姐,我是我!”
刘艳急了:“韩阿姨,你怎么能这么说呢?”
“您跟韩老师关系好,一句话的事情。”
“您如果不帮我,我可能就被开除,这辈子都跟执业医师无缘了!”
她羡慕当医生的人,受人尊重,社会地位高。
好不容易挤进军医大研究院,前程似锦。
如果被开除,不但学业没了,军籍也没了,前途尽毁。
她怎么给国外务工的父母交代。
刘艳不甘心。
韩玉华眉头一皱:“关键你这是,就是污点,我姐姐帮你,如果你再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