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看秦朗，又看看门口站岗的小李。

“爸，你让我跪呢？”

韩启山厉声道：“就是你，跪下！”

“我不跪！”

韩玉华怎么可能当着外人跪。

而且，她多大年纪了？

“爸，我不是三岁小孩，我不要脸啊？”

“我为什么跪，凭什么跪？”

“是不是宁奕殊不好，你又往我头上怪罪？”

韩启山抓起身边一个杯子，直直砸向韩玉华：“畜生，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孽障！”

“你指使胡妈，往宁奕殊燕窝里，到底下的什么药！”

韩玉华没有躲过去，头上被砸了一个坑，瞬间流出血来。

她脑门疼，心更疼。

韩玉华心里的委屈，再也憋不住：“又是这样，又是这样！”

“不论跟秦岭，还是同秦朗吵架。”

“每一次，你打的骂的，都是我！”

“现在，又多了一个宁奕殊！”

“到底谁姓韩？”

韩启山火冒三丈：“你还有脸说，你自己想想你做的那些事！”

“我确实不该逼你嫁人，但是现在，我还管你吗？”

“你愿意给谁守，你随便！”

“你愿意跟谁样孩子，随你便！”

“谁也不招你惹你了，为什么你还要迫害两个孩子！”

他真的，很寒心！

韩玉华冷笑：“为什么，你说为什么？”

“不该管的你管，该管的你又不管！”

“秦朗那个小畜生，将我的家搅和没了，你问我为什么？”

“我都是被你们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