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人都进二院了。
宁弈殊撞一下秦朗:“别发呆了,你赶紧解释!”
秦朗从一进屋的那一刻,心里就涌动着说不明的情绪。
有哀伤,还有埋怨。
秦岭也在这里生活过,屋子里还有他的气息。
但是他如果没在这里生活过,说不定现在儿女齐全,家庭幸福。
但是他也不能对韩启山有情绪。
在一些列的事件中,韩启山都站在自己这边。
这个外公,以前可能确实武断,跋扈。
但是人老了,变柔软了。
自己在倒姚培谦和韩玉华的时候,对方还主动帮忙,大义灭亲。
所以……
人生,就是这么矛盾。
秦朗长叹一口气:“外公,韩女士早不用这种手帕了。”
她改用了进口的棉纸,不起絮,还方便。
“这手帕,是她以前跟我父亲在一快时用的。”
“当时父亲出国执行任务,让我偷了韩女士一方手帕。”
“我清楚的记着,手帕上断了一根丝,是韩女士准备扔掉的。”
韩启山一听,立刻戴上老花镜,细细观察手里的手帕。
果然,在边缘,手帕挂断了一根丝线。
按照韩玉华追求精致的性格,那肯定不能用了。
所以,这手帕,不是韩玉华遗落的。
“你的意思?”韩启山心里一沉。
秦朗眼睛里,有亮晶晶的东西闪烁:
“外公,上一次在边城保护顾将军,毒狼扔给我一块手表,也是父亲随时带的!”
“这一次,米粒被绑架,现场发现了手帕!”
“唐豆说,手帕是米粒身上掉下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