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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家大宅。
文青出去散步,都感觉下人看自己的目光不对。
他被玛纳德夫人撵出集团,都上了新闻,家里仆人不可能不知道。
尤其他的属下,大包小包将办公室里的私人物件,帮他送回来。
文青觉着很难堪。
他索性不出,就闷在屋里写打字。
从前文廷说他贪玩,心不静,摁住他坐下写大字。
但是文青不喜欢,就爱在外面跟伙伴们拍砖头。
后来不知道文廷找了哪方高人,给文青算了一卦。
说文青少年忤逆,后半生却是大富大贵的命。
果然没过两年,自己就过继给了远方富甲一方的堂叔,离开了之前那个略显压抑的家。
文青以为自己属于躺赢的人,更不会练什么大字。
现在,他出不去,重拾毛笔。
当一个大大的文字,歪歪斜斜呈现在宣纸上的事情,文青心情更不好了。
他将毛笔一扔,浓烈的墨汁将宣纸浸染了一大块的黑色,看上去像无限的黑洞,要吞噬一切。
文青气不顺,心不宁。
他在屋里来回踱步,一扭头看到属下在立着。
文青怒问:“你站着干嘛!”
努力将自己缩成团,不想让文青看见的属下,打了个寒颤,愁眉苦脸:
“我,我……”
文青就烦对方那个蠢样,之前怎么会眼拙,觉着手底下这几个人不错,挺会给他找乐。
他怒问:“你去看看,短毛那几个回来没有!”
都去半天了,一点消息都没有。
不就是绑个人,这么磨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