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青似乎轻轻松了一口气。
他没有走,坐在这里,陪着玛纳德夫人又说了一通好话。
等红将煎好的参茶端过来,文青才重新站起,想伸手去端。
红不动声色避开了文青伸过来的手,将汤碗亲自递到玛纳德面前:“夫人,不热不凉,正好喝。”
玛纳德夫人接过去,将茶放到嘴边。
文青一颗心,都提起来了。
然而玛纳德又将茶放下:“红,给我往里调点蜂蜜。”
“母亲,单纯的参茶不苦的。”文青尴尬的笑了笑。
玛纳德没有接茬,看着红将稠稠的一勺蜂蜜放进碗里化开,才重新端起汤碗。
这一次,她一饮而尽。
“母亲,擦一下嘴!”文青捡起桌上的手帕,亲自给玛纳德擦拭嘴角的残汁。
“你回去吧。”玛纳德惦记里间的宁奕殊,急着撵文青出去。
陪他演一场母慈子孝的戏,挺累。
文青这一次不坚持,又说几句祝福的话,叮嘱红怎么用老参食补之后,终于走了。
“少爷?”等在外面的阿东迎上去。
虽然不知道文青打什么主意,但是阿东直觉自家老板办了大事。
要不,为啥文青表情愉悦,一脸的轻松?
文青回头,看一眼紧闭上房门的屋子,勾起嘴角:“不过如此。”
他话音太轻,身边的阿东没听清楚:“哈?”
“走了!”国的人,果然开化晚,智商不够。
文青负手,挺胸昂头,学文廷迈着四方步,走的特别沉稳。
一回到屋里,文青就打电话给赵管家汇报了好消息:“已经下进去了,绝对让她防不胜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