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看到门内站着的人，凤凰彻底震惊了：“谛听？”

谛听眼神迷茫：“你也认识我？”

凤凰更迷茫：“我为什么不能认识你？”

“他失忆了。”白矖语带嘲讽：“顺带连脑子也坏了。”

凤凰：“……”

谛听不爽地皱眉：“我脑子没坏，你这是诽谤。”

虽然他醒来的时间不是很长，但是他对法律还是很了解的。

曾经专门学习过。

“现在的重点是你脑子坏没坏的问题吗？”白矖差点爆了，“现在的问题是你犯法和包庇罪犯的问题。”

谛听坚持己见：“我就说我代他受罚。”

“那你的罪谁代？”貔貅一步一步从楼梯上下来，后面还跟着小山一般的猾褢。

跟之前的畏缩相比，猾褢现在昂首挺胸，见到凤凰也不怕了。

“我的罪……当然是我自己受。”谛听觉得这个问题不大，毕竟他只是去偷了个东西而已。

“你还有个杀妖未遂罪。”雪绯在一旁提醒他，“文鳐差点就死了。”

谛听脸一皱，看向雪绯的眼神有淡淡的忧伤：“我们不是好朋友吗？为什么你不站在我这一边？”

雪绯：“我是一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

谛听委屈：“我也遵纪守法，我醒了以后就做过那一件事。”

雪绯不想跟他说话，对随后赶来的古雕说道：“交给你们了，快点儿带走，我受不了了。”

古雕克制着对谛听的天然畏惧，强自镇定道：“跟我们走一趟。”

谛听乖乖地出来锁上门：“哦。”

倒是很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