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那是因为我以前太宠着你了!”
“你不爱我了!”
“管你说爱还是不爱,总之不准结婚!”
莫小沫被他气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唧唧的指控:“和苏子晨比,你简直是”憋了好久才憋出一个成语,“九牛一毛!”
莫宬:“”
她真的能毕业吗?
“苏子晨才不会像你这样坚决这样果断这样蛮横无理!他比你好!就是比你好!什么都依着我!什么都听我的!”
莫宬冷哼:“那是他的阴谋诡计,为了把你骗到手,他什么干不出来?!”
“我呸!”莫小沫开始护短了,“他不知道有多好,在我最无助的时候,我怎么都找不到你,可我一拨他电话他就来了,什么都没问就来了!可是你呢?你都不知道在哪个角落,死都不接我电话,完全不管我死活,成天就想着你的手术,不是飞这个国家就是飞那个国家,没几天在家的,我是死是活你都不知道!”
一口气吼完,莫小沫觉得自己口渴了,去厨房的冰箱里拿了罐冰可乐打算出去继续决斗,刚拉开易拉罐,耳边突然想起苏子晨恶狠狠的警告:“冰的喝多了,生理期痛死你!”
顿时泄气,将可乐扔进冰箱,去客厅倒了杯温水喝。
喝完水,这才发现莫宬不见了,寻觅了一番,最后在阳台找到他,坐在洗衣机旁边的小板凳上,一手拿着烟灰缸一手夹着烟,大概是察觉到背后的来人,莫宬侧了侧头,看了她一眼,目光深沉。
那是莫小沫第二次看见抽烟的莫宬,在她的记忆里,只有妈妈去世的那天莫宬将自己一个人关在阳台上,一整夜的抽烟,而她只能隔着一扇透明的玻璃门呆呆的看着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嚷嚷的说:“爸爸爸爸,陪我玩。”
烟雾萦绕,莫宬将半截烟摁灭在烟灰缸里,抬起一双历经沧桑的眼眸,盯着远方,声音忽然变得沉哑:“闺女,其实那么多年,你是怨爸爸的吧?”
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