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宬扯了扯僵硬的唇角,十分狐疑:“是么?”
“是啊。”莫小沫继续点头,“尤其是那句“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深深的打动了我,你看现在我居有竹了,那一定要食有肉啊,这样才符合这句话的最高境界。”
莫宬:“”
将东方世纪的一系列物品换了一遍,莫小沫总算是闲下来了,常听人说结婚辛苦,可她觉得还行,不过是选一些家用物品,多看几本书,多参谋一下知名设计师的案例,然后照本宣科地摆摆弄弄也就完事了。
吃完晚饭后,她将自己丢进沙发,叹了口气:“还以为是什么人生大事呢。”
苏子晨在一旁收拾碗筷,睨了她一眼,问:“都搞定了?”
她点了点头,一副“爷就是那么棒”的姿态:“湿湿碎啦!”
难得听她蹦出一句广东话,苏子晨忽然正视她一眼:“我还以为你不会讲广东话。”
“当然会讲,只不过不太标准。”
莫宬并不是广东本土人,是因为在广东念的a大,然后一直留在这边工作,但她妈妈是正儿八经的广东人,加上从小在广东长大,就算是莫宬不会讲,她也能听懂,自己学着讲。
“你会讲吗?广东话。”她突然问苏子晨。
苏子晨摇头:“不会。”
大概从未听过有什么是他苏子晨不会的,莫小沫当下就乐了,笑眯眯的凑上前,贼兮兮地说了句:“痴线。”
苏子晨:“”
“这句我能听懂。”说着,他故意抬手摸了摸莫小沫僵硬的脑袋,然后转身进了厨房。
骂人的莫小沫追上他,十分狐疑地问:“你真的听懂了?”
“嗯。”苏子晨一边开水龙头一边漫不经心的回答,“你说神经病,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