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无动于衷，他的冷静，无一不在告诉着凤歌，他的心里至始至终都没有过她。

所以在凤歌看来，这又是深一层的打击！

没人看到面具下的那张脸脸色有多难看，也没人知道她心里究竟有多难受。

她凤歌，注定了这辈子无依无靠！

可到了这个地步，她居然还是不肯死心，厚着脸皮最后问了一次，“染夜，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哪怕是一点点”

这次，凤染夜很严肃的看着她，目光毫无缓和。

片刻，他那厚薄适中的唇动了动，“没、有。”

清冷而无情的两个字，对凤歌而言是最致命的一击！

这一刻，她死心了，彻彻底底的死心了！

“我不止一次说过，让你不许碰我的女人，可你竟三番五次违背。”就算是天王老子，也绝不许伤害他凤染夜的女人！

“你的女人哈哈”凤歌看了一眼眼前的唐忆九，笑得极不自在，“所以，这就是我违背你的好下场吗？”

“我不会杀你，好自为之！”这一句话听似无情，可其实凤染夜已经对她手下留情，他不会杀她！

他目光一凌，幽然转身。

牵住身边那有些微凉的小手，一同离开了鬼门。

望着那两道熟悉的背影，被捆在柱子上的凤歌哈哈大笑，面具下的脸变得有些狰狞，“好，很好！我记住了，清清楚楚的记住了，我会记得你们，凤染夜、唐忆九”

这样的声音在这样的夜晚显得格外诡异，漂浮在空中盘旋，久久未曾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