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点点头,黑区的事,他没打算也没必要知道。
一个小时后,时明带着谢安进了医院,这是一家国立医院,不过人却不是很多,时明轻车熟路地进了电梯,按了二十三楼,然后靠在墙上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谢安好奇道:“你和这里的人很熟?”
时明没有抬头回答道:“以前在这里工作过后来辞职了。”
谢安皱眉道:“这里的条件貌似不错,虽然是个国立医院,而且如果瞿颖逸在这里治疗的话,那”
时明叹了口气道:“我终究是从黑区出来的啊,少年你还小”
谢安:确实,眼前这人看起来都快三十了
谢安面不改色地打击道:“老三可能不喜欢大叔”
时明终于抬头了,一脸无奈地说道:“我才二十一、二十一好吧,我还年轻什么大叔。我这是学习所带来的沉淀,不是岁月带来的。”
谢安笑道:“抱歉抱歉。”
电梯门打开,时明抬步进去,谢安跟在他身后,很快走到一间单人病房门前。
时明正要推门进去,门就从里面被拉开了,一个白白瘦瘦的少年出现在门内,他看见时明,眼光闪了闪,低下头道:“我尽力了,彼岸花的样本已经提取出来了,但我找不到让他醒来的方法。”
时明侧身从他身旁的空隙挤进门内,从头到尾都没看少年一眼。少年的脸色更加苍白了,咬了咬唇,也没看谢安直接离开了。
谢安一脸懵逼,这又是什么鬼然后抬脚进了房间。
房间是简单的白色病房,只有一张床,两个沙发,他看见了躺在床上,身上插满了管子,瘦得看不出人形的瞿颖逸。
惠雅则披散着长发,穿着一件淡粉色的睡裙跪坐在地上,握着瞿颖逸的手低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