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这种新体画接笔,如果对西方绘画技法不熟悉,而单纯地将它看作是国画来处理,毫无疑问的,肯定是狗尾续貂,还不如不接笔呢。

不过,对于向南来说,这一点小小的障碍,并不是什么大问题。

只花了一个上午的时间,他就将这幅采用新体画法绘制的《八骏图》给完美修复了,倘若不用现代科学仪器来检测,光用肉眼来鉴定的画,几乎没有人能看出这幅画曾经残损过。

修复完毕之后,向南又将这幅画重新装裱了一番,然后便将它挂在了墙上。

“老师,吃饭了。”

他刚刚洗了手,门外就响起了敲门声,紧接着覃小天的声音就传了进来。

“知道了。”

向南甩了甩手上的水,然后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手,这才走出修复室,来到了餐厅里。

此刻,餐厅里的两张桌子上坐满了人,一个个正聊得热火朝天。

“戴老师,你不是说小乔姐和那男的闹翻了吗?怎么今天又发请柬来了?”

覃小天坐在老戴边上,内心里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烧。

“这我哪儿知道?”

老戴一边盛饭,一边摇了摇头,笑道,“现在的年轻人啊,我可搞不懂,不过,不管怎么说,这都是好事。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嘛。”

王民琦也开口说道:“依我看啊,肯定是那男的发现小乔姐的好了,舍不得分开了。”

覃小天嫌弃地瞥了他一眼,说道:“去去去,你一个光棍汉,懂什么。”

“说得你好像不是光棍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