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端正看着远方，眼神没什么聚焦，似乎陷入了回忆中，片刻后，他忽然道：

“林瑶跟你说过她的母亲吗？”

方小乐点点头：“说过，林瑶说她的名字就是您和阿姨的姓名组合而来的。”

林端正看着方小乐，叹了口气：“林瑶连这些事都愿意对你说，看来她是真的喜欢你。”

方小乐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得保持沉默。

“你家有几口人？兄弟姐妹多吗？”

林端正忽然又问道。

“我爸妈，我姐还有我，一共四口人，我妈那边的亲戚挺多的，逢年过节经常走亲戚都忙不过来，我爸的老家在山城，亲戚也都在那边，过年的时候我们家经常在灯城和山城两边跑。”

方小乐大致说了一下自己家的情况。

“那过年的时候你家的年味儿应该挺浓的，挺好。”

林端正点点头，语气里似乎带着点羡慕，也带着些欣慰。

方小乐默然，他隐约能理解林端正的意思。

也能想象这两年除夕时，林端正一个人在家，独孤地看着电视的情景。

“今年除夕，我和林瑶来烟城陪您过，您看行吗？”

方小乐突然说道。

“哼，用不着，回来也是添麻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