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吧，你打扰你度蜜月了。”

“好的，再见，张馨姐。”

“等等。”

挂断电话前，张馨忽然说道：

“小瑶，我是过来人，提醒你一句，千万不要把男人当成你的唯一，否则你会失去自我，失去一切，就像……我一样。”

不知怎么的，她听着林瑶一口一个“我老公”，心里觉得有点不舒服。

“谢谢张馨姐。”林瑶声音甜美温柔，毫不犹豫地道：“你放心吧，我老公对我很好的。”

挂断电话，张馨背靠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不知在想什么。

片刻，她拿起手机，调出一张藏在某个文件夹里的照片。

照片的背景是京都音乐大学的校门，两个男生和一名女生戴着博士帽，手拉手站起一起，笑容灿烂。

两个男生是年轻时的李政和苏越，女生则是年轻的张馨，那时的她，脸上的笑容单纯而灿烂。

……

……

“老公，我觉得张馨姐其实挺不容易的。”

京安，那间一会儿低像素一会儿高像素的民宿里。

林瑶还赖在床上，趴在方小乐的胸膛上，不过声音有些低沉。

刚才从张馨最后那句话里，她听出了对方内心深处的柔软和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