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们这些精明人,也看那天云太子有些不爽了。
云惊月:“哦?不知郡主要跟本宫摆什么事实,讲什么道理,论什么高下呢?”
将折扇握于手中,云惊月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着左手。以此,来缓解自己心中的怒意,与此刻的尴尬。
是啊,他堂堂天云太子,今日竟被一个女子叫住,要与他论长短。
传出去,无论输赢,他或许都不好受吧。
因为赢了是欺负女子,并不算高明。而输了,便更是面上无关,惹人嗤笑了。
没错,在乔乐此举发生之前,他是稳赚不赔的。
可现在,他却被卡在了中间,骑虎难下。
这乔乐,到底是个什么妖怪!
在他的咬牙切齿中,乔乐这个妖怪她开口了。
“您说「论画以形似,见与儿童邻」,画画要讲求意境,当言有尽而意无穷,对吧?”
云惊月:“自然。”
他可以确定,自己这些话必不会错。
乔乐挑眉,莞尔间道了一声好,可下一秒,便言语犀利道:“啧,我本以为,惊月太子既有这般真知灼见,定是懂画之人。可未曾想,这口口声声称写意为上乘,写实为下乘的你,却也是个不懂装懂之人!”
云惊月:“你……”
“您先别急着反驳,依您之言,两幅画作,那雪莲图胜在写意,而我的采莲图亦输在写意。既然如此,可否请您简言之,我的写意,差在何处?”
双手抱胸,乔乐笑望着云惊月。而云惊月,亦以冷笑,回应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