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奎嘟囔了几句,替小白拍板。
而听到这句话,大腚倒是抬起了狗头,用一种类似哈士奇一样的眼神,斜着眼睛盯着他,有些不爽,像是在说:“什么情况,小老弟?”
一看到大腚那贱嗖嗖的死样子,水友们就忍不住想乐。
老奎这么多动物伙伴里,就数这家伙的名字最逗,不过也正是因为是水友们起的,所以反而感觉跟大腚最亲近。
到了深夜。
王奎回到风蚀蘑菇与汽车夹缝的小窝里,捧着小白:“在蒙古驯鹰人方法里,对付刚抓到的鹰隼,往往会跟先它们睡几晚,借此让它们熟悉你的气息。”
说完,他便搂着小白,躺在了柔软的干草里。
大腚直勾勾地看着老奎捧着别的鸟,舔了下鼻子,哼哧了两下,伤心地躺在窝棚里,像个受气小媳妇一样,背对着王奎,时不时还偷偷回头看两眼。
【哈哈哈,大腚感觉自己失宠了!】
【乐死我了,大腚你别这么骚行么,你是只公狗,别给自己加戏!】
【大腚:呵,喜新厌旧,这就是男人!】
见状。
王奎赶忙抚摸了一下大腚的狗头,没想到拔都这家伙也拱了过来,一个劲儿地舔着他的脖子,跟大腚“争宠”。
身为猎人,他自然明白,与公母无关,在人类的驯化历史上,狗是最早作为伴侣的动物之一,远比猫、鸟驯养的年头长几倍。
所以,狗可以说时所有动物中,对人依赖性最强的。
而且大腚刚刚两岁多,青年期,就像人类的孩子一样,自然对王奎更依赖。
看着老奎跟宠物腻在一起,其乐融融的样子,可给直播间的水友们羡慕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