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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伙也不知道哪来得这股凶残劲儿,在桶里泡了几个小时,一闻到人肉味儿,它就拼了命地伸着脑袋,想要啃食织田永真的手腕,就跟吸血水蛭一样。

最关键的是,跟黄鳝一样,这东西一只生长在淡水底层,长期栖息在淤泥中伏击大鱼,所以身上都是粘液,在织田永真手指缝间蹿来蹿去,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又恶心又吓人。

如果不将它身上这层粘液处理干净,味道会格外得腥臭,难以下咽。

幸好,对于祛粘液,王奎可是老司机了。

他熟练地从烧了许久的火堆中弄出来不少木炭灰,洒满了两条八目鳗的身子,反复搓揉,相当于给这兄弟俩来了个东北搓澡加泰式sa。

被木炭吸附粘液后,八目鳗挣扎得更厉害了,就像两条被突然挖出来的大蚯蚓,在地上惊慌失措,反复摆动,估计是木炭吸水,加上长时间暴露在空气外,窒息缺氧了。

祛掉粘液,织田永真用水又反复冲洗了两次。

随后。

两人一人一条,从八目鳗的背部入刀,将鳗鱼去头去骨,看到那像菊花一样,满是牙齿的脑袋被去掉,观众们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内脏、肠子,王奎一律不要。

因为八目鳗极度嗜血且食腐,身体器官会寄生大量细菌和寄生虫,吃它的内脏,拉个肚子都是最轻的。

“好像还剩下一些曲酒和蜂蜜!”

王奎从兜里拿出来之前和窝料剩下的材料,将切好的八目鳗肉,用曲酒涂了一遍,去去腥,然后便用树枝串好,放在火堆上烤着。

白色的八目鳗鱼肉,经过高温的炙烤,迅速卷曲,变焦。

烤到七八分熟的时候,他还在上面刷了一层蜂蜜。

橘黄色的火光下,蜂蜜瞬间融化,渗透进八目鳗焦灼的鱼肉间,发出了“滋滋”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