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如笙从急促的呼吸里缓过神来，陆斯扬的气息好像还留在她的鼻端。

“对不起，夏夏”

“啪！”

温柔的道歉与决然的一巴掌，在车内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陆斯扬分明看到她抬手，却硬生生地受了她一巴掌。

“停车！”夏如笙的眼眶这才红了，也不知是理智后知后觉，还是感情后知后觉。

陆斯扬让司机停了车，夏如笙立刻就摔车门而去，陆斯扬只让司机远远地跟着，眼中的情绪也浓烈起来。

夏如笙在路上有性茫地走着，从下车的时候，她就迷茫了。

刚才那种感觉，真的很熟悉

可是，为什么熟悉？她不该熟悉！

“夏如笙，你不能再和那个男人扯上关系！”夏如笙看着自己那只打人的手掌，最后深吸一口气，找回自己的理智。

人海之中，黑色的劳斯莱斯沉在黑夜里慢慢移动，陆斯扬的手还附在自己的唇上，眼睛却透过车窗，一直一眨不眨地凝视着前方独自行走的人儿。

“老板，还跟吗？”司机见夏如笙已经快走到了家门口，于是问，这条路，他和老板已经悄然来过无数次，所以他很清楚，夏如笙就快到家了。

陆斯扬收回视线闭上眼，嘴边有一抹笑意，说：“回吧。”

今天他虽然失控了，可也让他发现了一个值得愉悦的事实。

夏夏并不像她表现得那么排斥他，他能体会到她的感觉，那已经不是单纯的触感上的妥协，而是情感上的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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