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脱下,对着镜子一照,腰两侧泛着青,陆逢洲当时掐着她的腰,又狠又凶。
她又看了看肩膀,这处好一些,如今只有一个淡粉色的印子,不用明天,估计再过一两个小时也就消了。
这两天不是安全期,婚姻生活两年也没怀孕,家庭医生说她体寒不易受孕,可她还是不放心,明天得去补个药。
日子已经很艰难了,她再经不起任何的意外。
洗完澡回到床上,乔酒用被子把自己裹紧,闭上眼脑子里出现的全是陆逢洲那张脸,一会带着喘息又咬牙切齿的说,“你说呢。”
一会又张嘴咬着她的肩膀,满眼恨意。
乔酒看不懂陆逢洲,可如果要她说,她还真没任何对不起陆逢洲的地方。
她从前脾气是不好,性格乖张,可对着他,她姿态低了又低,就算这场婚姻非他所愿,也是他自己点头同意的,她也并无过错。
乱七八糟的想了一通,没熬多大一会她也就睡了过去。
可能因为之前过于劳累,一觉无梦到天亮。
醒来的后神清气爽,乔酒赶紧收拾了一下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