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槿是不可能的,她一向不信鬼神,那绣图一看就是佛教的东西,她不可能拿走,再说她拿着也没用,”赵妈想到的,秦明月自然也想到了,不过她却立马就否认了,“兰兰刚才才送了我一本佛经,自然知道我对这些的看重,应该也不可能拿。”
如果说阿玺在的话,他年纪小调皮也是有可能的,可是今天一大早出院的时候就直接把他送去他外婆家那里,根本没有回家一趟就被送走了,所以也不可能是他。
想来想去也没个头绪,好些年不曾作痛的头好像一股一股的痛,虽然疼痛并不连续,但也让秦明月瞬间脸色就白了。
“太太,你怎么了?快,快,先坐下来,”好些年没见到秦明月头痛了,今天一发作,还将赵妈吓了一大跳,还以为生病了,秦明月这头痛也算得上顽疾了,不管是中医还是西医都束手无策,不过所有医生都说无性命之忧,只是会痛罢了,所以也不好开药,毕竟人的大脑这么复杂,医疗水品也一般,如果用药稍有不慎就会让人变成傻子,所以以前秦明月都是生生熬过去的。
因为头痛发作无迹可循,而一发作必定会被要走半条命,不过忍过头痛一阵就好了,事后根本看不出发过病,但是发作的时候不雅,为了不在外面失了颜面,因此秦明月一向不怎么出门,天天待在家里。
这些年头痛不再发作,秦明月也会出门社jiāo,毕竟‘夫人社jiāo’往往会有出其不意的回报,有时候还比男人在酒桌上拼酒量成功谈下合作的时间用的少,所以可不要小看‘夫人社jiāo’。
“没…没事,痛过了就好了,”秦明月的额头布满汗水,牙齿紧紧的抵着,一丝呼痛声也不曾发出,虽然时隔五、六年头痛发作,但秦明月也不曾真的忘记过那种感觉,所以现如今头痛突然发作,也仍保留一丝理智来对抗。
过了五分钟左右,脑袋里的痛感才慢慢消失,秦明月松了一口气,但整个人好似从水里捞出来的,赵妈见状,心痛的不行,她以前结过婚,可惜男人早亡,唯一的儿子也因为早产,没熬多久就去了,然后就一直守在现在也没打算找个伴,于是就把秦明月当成女儿一般看待,全部感情都给了她,都偏偏秦明月有这个头痛的毛病,赵妈为此还特地到处去打听那些治头痛的偏方,只可惜用了也没见发挥什么用处。
“太太,你先好生休息,我去外面找找看有什么线索,如果让我知道是谁拿走的,我要拔了她的皮,”赵妈气冲冲的跑了出去,根本不顾秦明月一声声的呼唤。
只是死马当活马医罢了,赵妈根本没想到会找到线索,毕竟绣图可以揣在包里,不像其它物价那么大,一眼就会被发现,却没想到赵妈没多久就从别人嘴里挖出有用的消息了。
赵妈一出门就会问了左邻右舍,房子的主家可能不在,但别墅区本就佣人多,于是赵妈直接向那些佣人开始问起,刚好左边邻居家的佣人正在擦窗户,自然看见徐兰兰以傅家出来后手里拿了一张绣图,只不过离的有些晚,看不清楚上面是什么,赵妈怕自个弄错了,就立马去了门卫处,最后又发现跟霍天朗身边的人有关。
“夫人,你看……”秦明月随着赵妈的指的方向看过去,凑巧与韩连翘对上了眼。
第二百一十八章 疑问
车的速度行驶的很快,不一会就没了踪影,秦明月只来得及与韩连翘对视一眼,可就是这么短短一眼,却胜过千言万语,还没怎么看清楚那张脸,人就不见了,秦明月压下心中突如其来想要立刻去见刚才在车里与她对视那人的冲动。
所以即使连车的影子都看不见了,站在阳台上的秦明月目光仍然追随着刚才的那辆汽车行驶过的路线,“那是?”
“霍家少爷的女朋友,”赵妈只这么说了一句,秦明月就什么都明白了,副驾驶座上的那小姑娘可不就是引起霍家不满的人吗?瞧着跟霍天朗的关系不错,也不知道是否两人能如愿以偿?不知怎的,秦明月发现自己的好奇心越来越重了。
“应该是徐兰兰小姐把绣图带了出去,后来不知怎么的将东西落在了小区里,最后被霍天朗的女朋友捡到了,”赵妈凭借自己打听来的消息将整件事推理的八九不离一,“要不我先去把东西要回来,久了这就说不清楚了,”赵妈话虽然话说的客气,但是话里的意思可不像表面那么好听。
正如小区里大多数人的想法一样,赵妈虽然是佣人,但她的身份却不同于一般的佣人,可以说她不仅带大了秦明月,还帮着带大了傅斯年两兄弟,所以赵妈名义上是佣人,但实际上跟家人也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