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个角度,如果从尝试着做朋友的角度相处,日子也没那么难受了。

谢星弈当然不知道她的想法,只是想着“萧槐”的名字盘算着,到底该怎么样,才能让这个律师知难而退。

……

第二天,纪柠提着自己熬的粥,去看望沈嘉禾,他助理一看纪柠来了,聪明地闪人。

到的时候,医生还没有开始查房,沈嘉禾的伤口才处理过,趴着不能起来,于是享受了一把纪柠手把手喂的待遇。

沈嘉禾都有些受宠若惊,甚至希望出院的日子可以往后延长一点。

但他又舍不得纪柠这么来回跑,内心十分矛盾。

“昨天晚上感觉怎么样?我听……宋医生说,麻药劲过去后会比较疼,现在呢?如果觉得承受不住,一会儿医生来查房,看看能不能开点儿止疼药。”

沈嘉禾皱着精致好看的眉眼,开始撒娇卖惨,“是有那么一点疼。”

纪柠:“那一会儿就跟医生说……”

“不过,”沈嘉禾抢在她前面说道,“可以忍受,而且姐姐在,分散注意力,就没那么疼了。”

开玩笑,他怎么可能让宋伯承看他笑话。

纪柠:“……”

她假装没听到这个直球,专心致志低头喂粥。

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以宋伯承为首,一众医生护士走进来查房。

旁边的助理医师有条不紊说道:“病人昨天送来收治入院,左肋骨下方、腰侧这两处各缝三针,昨晚换药一次,无麻醉后不良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