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边越掐越激动,开始不满足说任康复了,肃王已逝嫡妃自然而然的被提了出来。
“嫡妃乃肃王正妻,哪里是一个下人随口可以挂在嘴上的?肃王府就是没规矩!”
“任康复只是为主着想走偏了路,嫡妃当年的确死的蹊跷!”
终于,有人说到太嘉帝希望的点了。
他修长眼眸眯起,墨瞳内光华微闪。可他仍然没有说话,任情势自由发展。
大臣们吵急了都不拽文了,说话都特别直白,到后面急赤白脸,有些话不过脑就说出来,质疑肃王嫡妃之死与先帝有关的话就出来了。
这话份量太重,一说出来,仿佛时间停驻似的,热闹朝堂非常安静,众人保持着吵架动作不变,吹胡子瞪眼怒气十足,可谁都没敢接话。
三息过后,朝臣们才像反应过似的,转身跪下请罪。
“肃王嫡妃之死,与朕父皇有关?”
太嘉帝声音不大,却似砸到了众人心底,殿中所有人头抵地面,没一个敢抬头,没一个敢说话。
“朕从来不知,你们是这么想的。”太嘉帝声音微冷,也不叫众臣起来,“宣肃王!”
皇上震怒,众臣不敢言,鹌鹑一样跪在殿中,等着肃王过来。
肃王有实权,可参与朝政,却也不是必须天天到场。因近来事忙,他告了假,所以缺席了早朝上这一出。被太监急急宣到殿上,弄清楚怎么回事时,他心里后悔的不行,他今早该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