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说的不重感情,但可能比谁都看得清。
挂断电话后,苏折带着那张四开纸小纸条回了家,看着时间门差不多带着闫观沧去了机场。
到明德山所在的城市要飞一个小时,时间门不长,也就没订头等舱。
苏折帮闫观沧落座,随后开口,“先生,我现在要坐你旁边了,因为订的机票座位是挨着的。”
面对着这小护工的一番解释,闫观沧皱眉,“不然你坐哪?”
“要是按先生的规矩,我得坐旁边先生的腿上。”
闫观沧:……
一旁的男人听到两人的对话抬起头,“也行。”
刚上飞机的时候他就注意到了两人,行为诡异但气质出众,他看着旁边人,盘靓条顺,面上带着银丝眼镜,但样貌却清冷淡然,斯文败类这一词用在他身上一点也不为过。
闫观沧一把将人拉过来坐好。
“先生。”
闫观沧面色难看,声音好像冻过一样,“你还想坐哪?”
苏折:“是先生说的规矩。”
妈的,什么傻逼规矩,回去他就给撤了。
这小护工平时不是忤逆他,就是耍赖磨人,叫他好好说话不听,叫他离他远点全听进去了。
一旁的男人看着苏折开口,“你也去宁市?”
苏折点了点头,“嗯。”
对方看着年岁不大,也就一十出头。“好巧啊,我也是,你叫什么名字?”
闫观沧坐在一旁脸越听越黑,在苏折开口之前说:“我要睡觉了。”
苏折对着人有善的笑了笑,没再说话。
对方抬手比划了个ok,表示理解,随后低头便开始给人发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