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柴烈火,神志不清,酒后乱性,自己也有些断片,便一发不可收拾!
再睁眼,就是现在……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完了!他真把这个人给睡了。
此时他身上只盖了一条薄被,薄被下是一点儿没穿,不止他没穿,这个人也没穿。
透过被子往里望去,他脸色的表情渐渐僵住、裂开……
甚至还能看到各种青青紫紫掐咬过的痕迹,那条被扯坏的领带还挂着这个人手腕上。
看得出来,昨晚真的很激烈。
但是,他真的不认识这个人。
或者说昨晚他们是第一次见面!
他蹑手蹑脚将自己搭在男人腰上的那只咸猪手挪开,在不惊醒男人的情况下飞身下了床,捡起地上皱巴巴的衣裳套上,又小心翼翼地将男人手腕上自己的黑色小皮筋取下,屏住呼吸,飞速地将微长快要及肩的碎发在脑后绑了个小揪揪,他这才敢打量还在熟睡的男人。
男人长得极具野性,相貌硬朗,棱角分明,鼻梁高挺。
只是好看的眉毛却微微皱着,不知是做了什么噩梦。
脸颊白皙透红,眼尾发红还挂着干涸的泪痕,昨晚那个狂的桀骜不驯、不可一世的男人如今安安静静地熟睡着,虞木棠一时有些看呆。
这个人嘴角下好似还沾着一丝不知名的液体。
意识到那是什么后,虞木棠脸颊轰地有些发烫,该不会……
他伸手想去擦男人嘴角干涸的痕迹,指尖轻柔不敢动力,擦了许久没擦下来,他最终还是放弃了,生怕惊醒了这人。
他这么跑了似乎也不太合适……
毕竟他确实是把人睡了,直接跑了也太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