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开浏览器，输入了三个字「卫以衡」。

百度一下，很快整个网页布满了卫以衡的照片, 以及各种卫以衡相关的新闻。

卫以衡的百度百科，卫以衡发布过的歌曲，卫以衡微博及超话，以及一些标题党。

扒一扒卫以衡、柯西、宋参之间的关系

卫以衡深夜幽会秘密情人, 疑似恋情曝光

卫以衡zs现场惨图，卫以衡的死亡原因到底是什么

经纪人对艺人的管控到底有多大，他却因为经纪人反对恋情跳楼自杀

一连好几页, 虞木棠挨个翻了一遍。

他很确定那些香艳照片的主人公就是卫以衡。

宋参的电脑里怎么会有这么多卫以衡的照片？

还是这种照片？

虞木棠将这个文件夹也复制了一份，顺手将宋参电脑里的卫以衡照片删了个干净。

他仔细看了这些照片, 几乎没有什么遮挡，浑身上下□□, 双颊绯红, 眼神迷离，粉红色昏暗的灯光下照的他格外迷人, 像一个熟透了等待采摘的苹果，诱人犯罪, 让人恨不得全部吞下。

他随意地躺在大床上，看起来不像是受人强迫，但手腕上、脚腕上的浅浅红色勒痕和那些青青紫紫的吻痕咬痕掐痕好像在宣告着一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一样。

里面照片不少, 还有一些捆绑、蒙眼、换装、铁链、倒吊……

玩得很开, 但卫以衡的表情很奇怪。

纵观网络上的那些照片, 卫以衡的眼睛长得格外好看, 他站在聚光灯上, 眼底像是有星辰大海, 众星捧月。

而这些照片上他像是被蒙了尘的明珠，眼底迷离涣散。

该不会是被下了什么药吧？

虞木棠忍不住猜测。

他看了看照片的日期，这个时候卫以衡早就红遍大江南北了，根本不需要出卖自己来获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