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开输入框，顾星也不知是被什么情绪驱使着，等他回过神来，里边已经躺了一行字:你之后，是不是要出国交换？

他有些迟疑，最后还是选择发送。

陆言可能没反应过来，过了好一会儿才回他。

陆言:推了，没去。

过了一会儿，又发来一条:不出意外，明年世冠我都在。

顾星:嗯。

放下手机，顾星想，可能陆言，有点儿不一样吧。

……

……

因为洗澡之类的原因，顾星被电话铃声吵醒的时候，才刚睡熟没一会儿，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八点零五。

点了接听，顾星把手机放在一边，开了免提。

“你……还在睡啊？怎么样？还好么？我跟你说，许行那渣渣已经得到应有的下场了……”电话那头，被江数惯以战队老妈子外号的吕匀又开启了他的念叨模式，顾星迷迷糊糊的听着，对方说什么，他就应什么，十分乖巧。

“你……是不是还很困？”吕匀在那边自顾自说了一大堆之后，终于察觉到顾星的敷衍。

“嗯……”

“你俩组了两年cp，他这么对你，你就，你就一点儿也？”话说一半，吕匀突然改了思路，“渣男不值得，你如果真这样也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