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病,且病得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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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夜无梦,这晚,林进辰睡得格外踏实,就是早上起来的时候,脖子有些疼。
“什么情况……”眯着眼睛坐起身,看着周遭这非黑即白的诡异画风,林进辰又重新躺了回去。
没过一会儿,又重新弹坐了起来。
“卧槽!”一句国粹脱口而出,林进辰抬手摸了摸自己胸口,“我衣服呢?”
“拿去洗了。”这时,身旁冷不丁传来一个低哑的声音,差点没把林进辰当场送走。
“卧槽!你怎么也在这儿?”被吓得往后弹了几十厘米,林进辰此刻就像一只被尾巴后面突然出现的黄瓜吓炸毛的小猫,浑身都写满了戒备。
“这是我家,我不在这儿在哪儿?”处于刚起床阶段的楚枭和和平时很不一样,尤其是在冬天的早晨,他会将整个人都埋在被窝里,只露出半个头来,这时候,为了能尽快补觉,他会变得很好说话。
“我……你?我昨晚醉了?”或许是死对头难得摆出一副很好说话的模样,林进辰也变得温和了许多。
“不然呢?”
“楚卿带我回来的?”
“我和她一起带你回来的。”
“哦……谢谢了,那我的衣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