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理行的大脑已经不受自己控制,把头埋进了叶沉消瘦的颈窝。他的鼻尖深深嗅着属于叶沉的味道,就像魔怔了一样。
“你别这样,求你了”叶沉被郁理行的动作吓到住不住的颤抖,“求你了”
“别说话,你想让外面的人都听到吗?”郁理行的声音沙哑,抬起头时,眼底仿佛带着汹涌的浪,“老实点,不然我现在就上了你。”
郁理行就像听不到叶沉求饶似的,手从叶沉腰际抚摸向下,伸手扣上叶沉校裤上的腰带。
叶沉的身子猛的颤抖,他不得不用腿踢着郁理行让他放弃手上的动作。
叶沉的反抗就像是勾起了郁理行的征服欲,他暗骂了一句,用身体控制叶沉的动作,一条腿伸到叶沉两腿之间。
“住手,郁理行”他的话被颈间的疼痛打断,郁理行在他颈间热切的亲吻逐渐变成了舔嘬啃咬。
“唔!”
郁理行的手摩挲着叶沉后腰的皮肤,每一寸被抚摸过的地方都如同被烧红的烙铁烙过一样疼,他能感觉到郁理行下身抵在他小腹的东西变得越来越热,越来越硬。
“叶沉”郁理行浸满情欲的嗓音对于叶沉来说如同阿斯莫得的审判。
五年之间不停幻想过的事情就发生在他眼前,但叶沉无论如何都高兴不起来。
他仰着头,郁理行的身体就像是一道坚固的城墙,无力的放弃抵抗。
叶沉知道郁理行对他这么做,不是出于喜欢,仅仅是单方面的泄愤,或者泄欲。
他从未在郁理行身上得到尊重,哪怕一丝一毫。
郁理行就是一只只会掠夺的蝗虫,张开尖利的口器撕咬着叶沉所剩无几的自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