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理行其实在国外已经拿到了当地大学的学位证,回国后完全可以不用再去念什么所谓的高中,直接就可以打理公司。
但郁理行还是去了。
郁夫人这么急于培养继承人的样子,让叶沉心里莫名产生一种负罪感,等郁理行回来之后他觉得自己应该劝劝他不要再去学校浪费时间。
夜深了,郁理行也没回来。
今天没有作业,叶沉把书包里那罐早就凉透了的旺仔牛奶小心的放在展示柜里,洗完澡就去睡了。
郁理行停学的这一周里几乎每天都早出晚归,叶沉有时候能在临睡前短暂的看他一眼,有时候一整天都不会见到他。
只有每天放学回家后,他脱在客厅乱扔的西装,向叶沉证实着他已经回来过了。
叶沉照例捡起西装拿去干洗,再细致的熨平褶皱,规整的挂在衣帽间。
天气逐渐转凉,他担心郁理行早上出门会冷,找出一件黑色风衣放在客厅显眼的地方,也不叮嘱,穿不穿全凭郁理行自愿。
这天凌晨半梦半醒之间,叶沉隐约听到了tank从屋子里出来,喷着鼻子,爪子焦急踩在石板上的声音。
估计是有人回来了,他在西院听不到大院的动静,但是tank听觉灵敏,可以听得见。
困意席卷,叶沉没心思分心继续仔细听,眼皮和上即将再次睡着的时候,他听到自己房间的门被人打开。
紧接着,一个带着夜晚的寒气的身体压在了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