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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理行把他手腕上的领带紧了紧,俯身咬上叶沉的后颈。

他的力气很大,试图用自己的纹章覆盖住别人在叶沉身上留下来的的痕迹,这种给叶沉打上属于自己的标签的行为,让他无比兴奋。

他从来都承认自己有很强的控制欲,强到近乎扭曲。直至舌尖尝到了血液的甜腥,他才红着眼抬头。

叶沉忍着疼痛,咬着牙,从始至终一声都没吭。

大颗大颗的血珠从伤口里迸出来,顺着那截雪白的脖子滴在床单上,郁理行伸出舌尖舔着嘴角的血迹,结郁的心情才得到了一丝舒缓。

当然这些还不够,远远不够。

他要彻底让不听话的叶沉成为属于自己的东西,就像训狼,首先要拳打脚踢使它臣服,再在最乖顺的时候给它套上项圈,它就成了你的宠物。

也是从套上项圈的那一刻,狼就变成了狗,它的眼睛就会永远追随着它所臣服的主人,直至死亡。

虽然叶沉对他来说不算是一头合格的狼,但郁理行依旧沉迷这种游戏。

他起身,走到破碎的落地窗前,伸手拉上了窗帘。

昂贵的窗帘厚度将近三毫米,尽管外面是白天,拉上时还是隔绝了天光。

屋子里陷入了昏暗,叶沉手被绑了起来,跪坐在床上,感受到郁理行上/了床。

郁理行单手按着叶沉的后背,另一只手把他单薄的卫衣下摆推到了胸口。光洁的后背上,带着消瘦的纹理,蝴蝶骨如同活了一般,好像下一秒就要振翅欲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