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身打扮成熟冷淡,给他平添了些正经端庄。偏偏他垂着眼皮,往耳朵里塞了一个无线耳机,打着拍子百无聊赖的哼歌,进屋又后随手拿了一顶刺绣logo的棒球帽带上了。
雯姐和他擦肩而过的时候他顿了一下,两人目光对上,随即他收回视线拿起笔,潦草的在纸上签了自己的名字。
叶沉独自一人在茶水间抱着一杯热水小口地喝着。
房间的拉门被人从外面拉开,屏风后晃着一个人影,叶沉以为是雯姐回来了,抬眼看去,屏风后面闪出一片深灰色的衣角。
不是雯姐,“理行?”叶沉探着头问。
梁青严此时已经从屏风后走出来,看到叶沉时也是一愣,“什么理行你怎么也在这儿。”
郁理行车上有一件跟梁青严一样款式颜色的大衣,所以叶沉没想那么多,把梁青严误认成了郁理行。
看着梁青严站在安静的茶水间里,叶沉的脸一阵惨白,他知道刚才自己那一声“理行”,说错了。他慌张的移开视线,“你想多了,我认错了而已。”
梁青严挑眉,找了个沙发坐下,难受地活动了一下被西装禁锢的肩膀。
“你感冒好了吗?”
“已经好了,谢谢你那天帮我,也谢谢李惟照顾我。”叶沉抱着杯子喝了一口已经温掉的水。
梁青严解开西装的扣子,双臂没型没款地搭在沙发扶手上,“我刚刚在楼下看看郁理行他家的佣人了,你不上学在这等他关系这么好啊?”他啧了一声:“跟谈恋爱了似的,我嫉妒了。”
“我没有,你别瞎说。我没等郁理行,在等等别人。”叶沉听到梁青严的话忽然正襟危坐起来,他不知道梁青严和郁理行的关系,自然也不知道其实梁青严心里明镜似的,还单纯的觉得他思维敏锐,什么事情都逃不过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