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郁理行耐着性子又说了一遍。叶沉这才慢悠悠的从床上爬起,去门口给郁理行开了门。
门刚打开一条小缝,从外面伸进来一只带着冬日寒气的手,也不管叶沉身上的衣物单薄,一把将他从屋子里拽了出来。
“你干什么!”叶沉挣扎着,在零下十几度的冷风里狠狠打了个哆嗦。又干又冷的北风,吹得他头皮发麻。
叶沉一挣扎,郁理行手上的力道就更大了一些,他不由分说的把叶沉拉进小楼,态度强硬地带上二楼。
他转身锁上门,沉着脸一语不发。拎着叶沉像拎了一只小鸡仔,一把把人摔在了床上。
“叶沉,现在你敢跟我发脾气了是吧?”郁理行绷着腮,伸手去解自己脖子上的领带。
叶沉被郁理行摔得眼冒金星,缓了好一阵才清醒,听到的第一句话就是这句,瞬间来了些怒气。
“我为什么不能跟你发脾气?”叶沉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一直憋在心里因为郁理行而产生的苦闷难受,变成了一团邪火,让他忍不住想要挑战郁理行的权威。
果然叶沉的话将郁理行这颗炸弹点燃了,他咬着牙暗骂了一声,脱掉了西装外套扔在地上,单只手把叶沉按在床上,另一只手开始脱他的衣服。“我他妈都说了只是个误会,你要是真觉得难受,我给你道歉还不行吗?你到底发什么疯?!”
叶沉被他脱得半裸着上身,肩膀上最不愿意展示的丑陋的疤痕露了出来,他伸手把自己的衣服往上拉,但郁理行还在脱他的衣服,不得已,他放弃拉衣服的动作,死命的推着郁理行压下来的胸膛。
他真的受不了了,怒喊:“别碰我!你跟本就不在意我的感受。我不稀罕你的道歉,因为你从来都不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
叶沉豁出去了,心说大不了就分手。再逆来顺受的兔子被逼急了都会有咬人的时候,更何况一个拥有独立思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