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沉疲惫到了极点,每天在心里构想的好的、坏的,就已经让他有点吃不消。
他在郁理行之前没谈过恋爱,从小到大的初恋都是他。他也没观察过别人怎么恋爱,单纯的觉得只要让郁理行开心就比什么都强。
所以他对郁理行的种种不尊重的行为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让,直至用鲜血浇灌出了一朵毒玫瑰。
玫瑰艳丽诱惑人心,一句模棱两可的道歉,就能引诱它的园丁伸出手指触碰它那带毒的尖刺。
触碰到了,是握住它,还是拔掉它?
哪一种情况对应下的结果都只有死亡,只是死亡的对象不同,但不管那种疼的从来都不是玫瑰。
郁理行看了叶沉一眼:“别哭了,哭得我心烦。”
“好。”叶沉身子一顿,快速抬手的抹去眼泪,抱着衬衫转身离开。
郁理行在他身后说:“这衣服不用洗了,直接扔掉。以后再有这种事别老是来找我,是那个女的自己撞上来的,又不是我撞的她。”
叶沉还是不甘心,忐忑着开口:“那你回来的时候跟我说一下也可以啊。”
郁理行彻底怒了,把只燃了半支的烟狠狠按进烟灰缸:“我都说了我不记得!你能不能别跟个怨妇似的无理取闹了?”
叶沉他吓得怔愣的站在原地:“你别生气了,我知道了对不起,下次不会再问了。”说完,他迈开步子要离开。
“站住,过来。”郁理行忽然叫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