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着沙包打了半个来钟,擂台下走来一个扎马尾的男人:“二少爷,怎么来了不通知我一声?”

贺初棠眯起眼:“上来陪我玩两局?”

大金顿时脸灰如土:“还是不要了吧?”

贺初棠翘起唇角:“上来。”

大金哭丧着脸,把自己全身武装好,慢悠悠地跨上擂台。

十分钟后……

大金鼻青脸肿的躺在擂台上求饶:“二少爷,求您高抬贵手,我再练个十年也不是你的对手啊。”

贺初棠坐在一旁,用牙齿咬开拳套上的魔术贴,将拳套取下来,接着开始解绷带,一边问:“后续你还查到了什么?”

大金扭头看了他一眼,三两下坐起来,背靠在围栏上,舒了口气。

“弟弟死后,哥哥被报复性的虐待了两个月,幸好凌淼及时出现,把哥哥送进了医院,也是从那天起,哥哥和弟弟的名字一起从凌家抹去了。”

大金从口袋里摸出一盒烟,点燃一支刁在嘴里,继续道:“再往后没什么好查的了,哥哥跟姑姑相依为命了六年,直到两年前,凌淼登报跟凌家断绝关系然后出国,往后这两年,哥哥应该是自己一个人过的。”

贺初棠将另一只手上的绷带一圈一圈解开,尽管他沉默不语,脸色却阴郁得吓人,证实他有在听。

大金问:“话说,你查这个小朋友到底是为了什么?”

“他是我男朋友。”贺初棠道,“我要让所有伤害过他的人付出代价。”

大金瞳孔地震:“我去,你喜欢男人?”

贺初棠没有接话,将最后一圈绷带取下,接着把拳套捡起来,跳下擂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