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清昼站一步外瞧着他忙活,谈小凡扭回头,小声问他:“我们都烧纸钱,我不知道你们烧不烧。”
不磕头不说体己话,裴清昼只静静站了一会儿。
谈小凡倒是跪雪地上念叨了好几句,他说:“阿姨,我是个俗人,我给您带纸钱了,您千万别舍不得花。”
下山回去,到家又下午了。
淋半天雪,谈小凡衣服全是潮的。
他没带更多衣物来裴家,裴清昼说衣帽间还有他从前留下的。
谈小凡跟着裴清昼进主卧。
待门一关上,裴清昼就转身过来,把谈小凡压到墙面上吻。
谈小凡猝不及防,他想去推裴清昼胸口,却想起裴清昼身上的伤。
裴清昼趁谈小凡不反抗,把人托抱起来,放到房间内一处高脚小立柜上。
谈小凡坐得高,裴清昼必须微微仰着脖颈才能吻到他的唇。
裴清昼轻咬了下他鼻尖,谈小凡瑟缩着往后躲。
裴清昼以气声在他耳畔说:“你别不要我。”
谈小凡的外套被脱到手肘处挂着,里面的细线衫被扯得露出一个肩头,他看见裴清昼眼角有泪。
“您想的话,我…可以。”谈小凡声音极小,但并不惧怕。
裴清昼扣着谈小凡后脑。
他依次吻谈小凡的唇,额头,面颊,颈窝,锁骨,肩膀。
谈小凡皮肤全红了,他被吻到呼吸不畅,他以为裴清昼会有下一步。
裴清昼把谈小凡从立柜上又抱下来,轻轻放到床上。
两个人面对面躺着。
之前五年中有那么多次,他们对彼此身体都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