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清昼看见了,于是故意放纵他爬到自己身上。
不过小草包终究还是小草包,长进不多,没一会儿就趴倒在裴清昼身上喊累。
裴清昼在他腰上掐出指痕,小草包狠心报复他,张口咬住裴清昼的脸。
谈小凡嘟囔:“都咬不破,可太厚了。”
裴清昼把谈小凡裹进怀里,一翻身,紧紧拥好。
也是那晚睡下后,谈小凡缩成一团睡在床沿上,裴清昼抱了几次都抱不到人。
等躺了片刻,关着灯,四下寂静无声,裴清昼才明显感觉到谈小凡在偷偷发抖。
裴清昼打开灯,坐起身来问谈小凡:“哪里不舒服?”
谈小凡支支吾吾不肯老实交代,最后是看实在躲不过去了才说了一个字:“疼。”
裴清昼神通再大也不是医生,他掀开被子就要去脱谈小凡睡裤。
谈小凡赶快抓紧裤腰,裴清昼才不由着他,谈小凡眼瞧要拦不住,才忙说:“不是不是,是牙疼。”
裴清昼还没反应过来,谈小凡已经抱着脑袋疼得一头扎到床上。
室内暖色照明不会太亮,裴清昼揉揉谈小凡后脑勺,谈小凡乖乖枕到裴清昼腿面上。
谈小凡张大嘴巴,裴清昼举着手机给他照口腔里面。
借着强光,他隐约能看见谈小凡右后侧下面的一颗牙齿有轻微黑色。
裴清昼把谈小凡抄抱回怀里,声音很强硬的问他:“什么时候开始疼的?怎么不早说?”
“…路上就疼,但您好不容易才有休假,说出来多扫兴,”谈小凡越说到后面声音越小,“而且我怕看医生。”
酒店经理介绍说我们这里有完整的医疗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