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薄见他吓了一跳,惊慌失措的往后仰,伸手揽住了他的腰。
手里的盲杖差点落下来,两个人额头抵着额头,后背悬空脚尖离地的感觉让刘涵紧攥着顾薄的肩膀头,说话也结巴了:“盲杖…盲杖要掉了。”
“掉了就不要了。”
刘涵恼羞,手里的盲杖脱落,他脑子一抽,手背就呼上了顾薄的脸:“你…你放我下来!”
两个人这么一折腾,天早就黑了,一旁的路灯清楚的照在刘涵的脸上,他脸上的薄红和绒绒的汗毛清晰映在顾薄的眼睛里,白的红的,即使闭着眼睛,一张脸也润玉一样,洁白无瑕,眉目清秀俊朗。
刘涵话说了人也打了,见顾薄没动静才意识到自己过分了:“…我…我不是故意的,你怎么跟一个小孩子一样。”
顾薄没有生气,况且刘涵打的像挠痒痒并不重。
他脸上带着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笑意对刘涵道:“盲杖掉了就不想要我了?”
“那也不能丢了…我爷爷送给我的礼物,用好久了。”
顾薄叹了口气,把人放下来:“去捡吧。”
刘涵捡起来折叠好放在皮质的背包里,又把拉链拉上。
顾薄扯着书包肩带把书包抽走了,刘涵抿嘴:“其实也不重,不用帮我拿,我眼睛看不见不代表我是老弱病残。”
“好啊。”顾薄把书包塞进他怀里,又整理着书包带儿,让他反背在怀里。刘涵还没来的及反应,又被人从背后抱起来了。
姿势虽然和刚才一样,不过这一次后背就是顾薄的胸膛,倒是没让刘涵觉得不舒服。
顾薄见他窝在自己怀里不说话,用鼻子顶了顶他的侧脸:“…好乖,小兔子自愿跟大灰狼回家了。”
开了荤的男人不好应付,刘涵早上的时候差点醒不来,醒来又被某人按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