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涵笑了,顾薄天不怕地不怕就怕痒,如果不是和顾薄住在一起,刘涵估计永远都想不到。
刘涵耐着心性给顾薄刮完了胡子,除了痒顾薄没说别的,他就以为没出什么问题,刮完洗干净又伸手摩挲了一会儿,确认干净了:“好了。”
顾薄挺直腰板,对着镜子左右照了照,有好几道红痕,并没有出血,但是刮的挺干净。
顾薄本来还想礼尚往来,但刘涵已经幽魂一样走开了,他毛发生长不如顾薄旺盛,两三天一次都没关系。
况且,墨迹了好一会儿,他快要迟到了。
两个人一起吃完饭,顾薄去送刘涵上班。
他先是进房间把韩铎信拉了起来,然后不顾韩铎信没刷牙洗脸没吃饭,把他送进了驾驶坐。
刘涵这才想起来顾薄好像从没碰过车,随口道:“你没有考驾照吗?”
顾薄好像不想多谈,嗯了一声。
韩铎信在后视镜里看了刘涵一眼,心道:他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难不成大表哥当真只是玩玩?
玩玩有必要带回家吗?顾薄在雀城不止有这一套房子,而且还同居。
大表哥的迷惑行为,算了还是不懂,韩铎信专心开车。
时隔几天再回来,刘涵忽然发现姜薇薇不见了。
联想起昨天晚上顾薄的话,刘涵忽然心里咯噔一声。
为了确认,他还问了经理。
经理:“你说她啊?好几天前就给我说辞职,说是老家有事儿,以后估计都来不了了。”
刘涵一时迷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多想了,或许只是巧合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