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也清楚就算再不符合规矩,有钱使鬼推磨,房东说不定喜闻乐见呢。
顾薄进了房间洗完澡,休息了一会儿,昨晚在雪地里闹腾的后遗症就出来了,头昏脑胀的,打电话叫人搬了东西过来,顺便把那天给刘涵准备的导盲犬拉布拉多也带来了。
顾薄知道他喜欢动物,刘涵很喜欢那只猫,对狗应该也没什么抵抗力。
结果才到下午,这条聪明的狗就把他的未来主人引来了。
卧室的门开着,聪明的拉不拉多蹲在门口张望,却不知此刻他的两位主人正气氛冷凝。
求来的所谓平安符落到地上,刘涵收回自己的手,不带什么情绪道:“我不理解你想要做什么。”他语气疑惑:“你好像总是给我你喜欢我的错觉。”
顾薄在发低烧,脸色红的不正常,蹲在床边的膝盖隐隐作痛,昨天晚上作死去寺庙竟跟韩铎信这小子一样信了这数不清摸不着的宗教,果然人喝醉了就是容易脑子发抽。
昨夜的风雪很大,台阶也足够冰凉却没刘涵说的话让人心中发凉。
顾薄苦笑:“不是错觉,对不起,就连我自己都没搞清楚,但我总觉得我是不是喜欢你,你应该知道,或许应该多告诉你几遍。”
“我喜欢你…我爱上你了。”
刘涵心中一颤,手指蜷缩起来。
顾薄不是个轻易剖析自己的人,也许是一天一夜没睡的脑子不受控制,也许是发烧脑子发坏了,才如此迫切要把心剖出来,捧到他面前。
刘涵从床上下来,鞋底无意间踩上那个昨晚顾薄求来的符有些硌,意识到什么东西退开道:“哦…那是你的事情,不用特地讲给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