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知道自己不应该笑,但徐知行还是忍俊不禁:“你的工作非要在公司才能做吗?现在也确实很晚了,要不然你还是回家吧,夜深了开车都不安全。”
那边传来敲打键盘的声音,舒容随即叹了一口气:“我也想回家,可是回家我就又没有心情工作了。所以,你能开着免提不要挂断电话吗?不说话也没关系,让我知道你在就行了。”
这句话让徐知行怔了怔,他本想拒绝的,但一想到舒容此时正一个人在偌大的办公室里孤独地处理工作,还要因为外面的黑暗而担惊受怕,他又觉得有些于心不忍。
于是最后,他还是同意了。
开好了免提,徐知行遂将手机放在了料理台旁边:“那你听着,我洗碗了。”
因为水流声的缘故,他也没听清舒容有没有在说话,洗完碗后他又陆续拖了地,晾了衣服,干完一堆活后才想起来免提还开着。
“舒容,都十点多了,你还没回家吗?”
舒容的声音从扬声器里传出来:“还没,你要睡觉了吗?”
徐知行道:“没有,但我要去洗澡了,电话可以挂了吗?”
已经打了两个多小时的电话了,就算舒容不心疼话费,他的手机都要没电了。
又磨了他一会儿,舒容这才有些不太情愿地挂了电话,当然,最后也不忘让他对自己说一声晚安。
放下已经烫得不行的手机,徐知行慢慢地也开始有些担心起了仍然一个人在办公室工作的舒容。
之后几天里,舒容也许是因为忙于工作实在抽不出空,便没有再提约会的事,但每天的电话是一个不少,甚至还试图让电话的结束语从一句简单的晚安提升为晚安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