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近他耳边，舒容轻笑了一声：“让我收起信息素难道不是更过分？”

徐知行这才想起来他的毛病，脸顿时更烫了：“那你出去。舒容，不要再做这种事了，我不想伤害学长，当然也不想伤害你，更何况我们这样根本就是在”

“在什么？偷情？”舒容又勾了勾唇角，神情忽然又变得严肃了起来，“我说了，你可以拒绝我，但你并没有，你甚至都忘了要推开我。”

被他呛得说不出话来，徐知行沉默了一下，最后终于在舒容的目光注视下艰难道：“所以你早就预料到了今天这种局面，对吧？”

舒容没有言语，只是继续平静地望着他。

深呼吸了一口气，徐知行苦笑道：“我终于知道，其实我一直就像个跳梁小丑一样可笑了，可能不止是你吧，大概学长也已经发现了。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我都配不上他，我不能再耽误他了，不管怎样，还是谢谢你，让我清清楚楚地看明白了这一点。”

而等他说完后，舒容才出声道：“你喜欢我是吗？”

话一出口，屋子里就安静了下去。

徐知行怔然地看着他，不知过了多久才鼓起勇气点头道：“是。”

只是吐出一个字而已，徐知行却恍若觉得心里那块一直压得他无法呼吸的石头终于在那瞬间落地了。

他浑身上下立时就轻松了许多，简直就像是除去了一道枷锁。

“你总算是说出来了。”舒容的声音也柔和了下来，“我还以为你会一辈子都不愿意承认。”

说罢，他伸手捧住了徐知行的脸，却意外地触到了一手湿漉，“你怎么哭了？”

徐知行愣愣地看着他，也没有想起来自己去摸一摸，“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