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他又认真地说:“所以在你真正做出选择之前,我们可以先不要分手吗?”
鼻腔一酸,徐知行点了点头,声音有些哽咽:“我真的不想和你分手,但我不敢说出来,因为如果我说了,那样就会显得我很无耻,好像一边吃着碗里还一边望着锅里一样。”
这时,付今非忽然问了一句:“那我和舒容谁比较好吃?”
徐知行当即怔住了,他还没反应过来,眼前的男人就已俯身下去,轻柔地吻住了他的唇。
薄荷清凉的味道犹如一张网,将他铺天盖地困在其中,持续沉沦,难以清醒。徐知行在最初的震惊过后就顺势闭上了双眼,感受着许久未曾再体会过的付今非的气息。
再次分开的时候,付今非的呼吸有些不稳,朝徐知行抱歉地笑了笑:“味道是不是很大?我的发情期又要到了,不过我这次会记得吃药的,你放心。”
他这么说,徐知行才想起来还有发情期这一回事,和舒容相处久了,他几乎都要忘了alpha和oga一样有发情期的困扰。
“总是吃抑制剂,你的身体没什么问题吧?”徐知行不免担忧地问。
付今非轻叹一声:“我已经习惯了。”
徐知行一时语塞。—yellow peache—
可就算有抑制剂,付今非也不能吃一辈子,而自己也无法像是oga那样给予他最本能的安慰。
也许是察觉到了他情绪的低落,付今非问道:“你还在担心我吗?我每年都有检查身体,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摇摇头,徐知行笑了一下:“我只是突然在想为什么我不是o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