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那么较真,”方明江顺他视线,看向房间里的景象,“太较真了,没有谁会开心。”
方青宜默然。
方明江说得对,也许没有人不知道,只是大家都心照不宣,选择知道自己想知道的部分。
否则,就会像他的妈妈,在那几年里,情绪几乎疯狂,甚至胁迫儿子,成为欺凌闻家母子的凶徒。
“闻驭怎么不来?”方明江眯了眯眼,“大哥喊他了吧。”
“闻驭今晚不会来。”方青宜明确道。
换其他晚上,闻驭或许出于礼节,还会过来一趟。
但今晚……
方青宜眼神一黯。
今晚的闻驭,不会想来这里的。
“你最近跟闻驭很亲热啊,”方明江突然换了话题,“怎么,闻驭终于舍得承认,你比那个什么段小恩吸引他了?”
方青宜语气一促:“你乱说什么?”
“你身上alpha信息素的味道浓得盖不住,”方明江吸吸鼻子,“他没进易感期吧,没进易感期把你折腾成这样,要是易感期得多疯?我说,他那种人,你可得有心理准备。”
方青宜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方明江经常说混账话,他都已经习惯,但这次,方明江直言他跟闻驭的隐私,令他心中不悦又窘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