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佩苓赤脚踩在泳池的边缘，床单披在她的身上，她站在阳光之下，宛如一尊细腻的圣女雕像。听到斯塔克的声音，唐佩苓侧过脸，她的头发被海风吹拂着摆动：“我第一次见到你时，你只有8岁。”

“什么？”斯塔克迈出脚步，他离唐佩苓还有一段距离，他有点没听清，也有可能是没能理解。

唐佩苓没再继续说话，她松掉床单，将整个后背完全裸露出来，她听到斯塔克吸了很深的一口气：“我们20年前就见过了，托尼，你还记得你说，你觉得我们曾经见过吗？我们的确见过，那个时候你非常可爱，当然，你现在也很可爱。”

斯塔克的思绪非常混乱，因为眼前的艳丽景象，也因为唐佩苓的话，他不知道到底哪一个才是他该关注的：“如果你要我认真听你讲话，佩……佩，硬？好吧，我会想办法念对你的名字，不过现在，亲爱的，你最好穿上点什么，不然我很难集中精力。”

唐佩苓又笑了：“我喜欢你看着我难以集中精力的样子。”她纵身跳下泳池，溅起的水花弄湿了床单，水面泛起浅浅的浪花。

斯塔克小跑着过去，他蹲在刚刚唐佩苓跳下去的位置，有些茫然无措。他完全不能理解唐佩苓刚才说的那些，就像在讲电影里的桥段，什么20年前，8岁之类的，听上去就很不真实。

只有一件事让斯塔克无比在意，他们真的早就见过，原来这不是他的错觉，斯塔克第一眼见到唐佩苓的时候就有熟悉的感觉，他还以为是自己过度纵欲，对每个漂亮姑娘都能一见钟情。

唐佩苓游得很快，她已经到达了泳池的对面，斯塔克根本没有看清她是怎么游过去的，可能是因为他的眼睛没办法从唐佩苓的屁股上面移开的原因。然而下一秒，唐佩苓就出现在了斯塔克的面前，她从水池底下一跃而起，把斯塔克吓了一跳。

“好吧。”斯塔克全身湿透了，他索性脱掉睡衣和睡裤，也跳下了泳池，“既然你想和我在水里面聊天。”

唐佩苓缓慢地游向他，在斯塔克试图要抱住唐佩苓的时候，她又游到了他的后面，斯塔克无论怎么回头都无法扑捉到唐佩苓的影子，但是他知道她就在背后，以一种游泳健将的水准保持着刚刚好的距离。

“你叫什么？”斯塔克开始发问，他放弃寻找她的打算，斯塔克猜想唐佩苓喜欢恶作剧。

“佩苓。”唐佩苓道，“我的名字是真的。”

“真令人惊喜。”斯塔克回了一下头，他什么也没看到，他只能感觉到身后一直有水流的波动，“下一个问题，唐氏集团和你有什么关系？”

唐佩苓道：“我是唐氏集团的老板，这个也是真的。”

“哇哦。”斯塔克惊讶地回应道，“你有什么是假的吗？”

“我在这个国家的每一样东西，大多都是真的。”唐佩苓道，“所以，你最好问点别的，比如我的年龄，以及我接近你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