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在这栋大厦。”克林特道，“刚刚会议才结束，弗瑞局长，科尔森探员都能证明我一直都在，你本来也应该在的，美国队长会议你还记得吗，你说你不参加了，因为失恋。怎么回事，娜塔莎，你怀疑我做过什么？”

娜塔莎想了想，最终才点点头，说：“好吧，看来你是被冤枉的。”她招呼克林特过来，把箱子打开。

“噢，耶稣基督！”克林特看着妖化的齐航，他认得他，几个月前，他们在斯塔克的别墅有过一面之缘。

“有个跟你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用这只箭射中了他，箭法几乎跟你一样好。”娜塔莎道，“你可以对此做出解释吗？”

“肯定不是我。”克林特一口否决，“我手上确实有除妖箭，嘿，别这么看着我。”他对娜塔莎说，“我怎么可能对佩妮的人下手，更何况除妖箭就是佩妮送给我的，我和她去北极那次得到了不少好东西，但我都还没用过。它们和这只箭有点像，不过这个明显是现在的人做的，我那个是几百年前的老东西，你看到的我，肯定是妖怪变的。”

“妖怪使用除妖师的武器？”娜塔莎皱起了眉。

“不新鲜了。”克林特道，“如果你知道人类和妖怪在策划一次规模性的战争，你会想通这样的可能性，那么我猜，这就是你的新男友了，他伤得很重，除妖箭对妖怪来说相当致命，上面还有腐蚀剂。”

齐航瞪着克林特，像是要用眼神看穿他一样。

“别紧张，我们是一条道上的。”克林特用磁卡打开了玻璃门，“趁着其他人上班前，我们得设法让这支要命的玩意儿从你的男朋友身上离开。”

其实她和齐航还没正式确定关系，不过娜塔莎没有解释。

齐航躺在一张纯白色的机床上，由于蛇身太长，他只能把下半身拖在地上，娜塔莎推过来几张椅子，将他的蛇身抱了上去，女特工温柔地抚摸那些闪着光的鳞片，然后对着它们亲了一下以示安抚。

“娜塔。”克林特露出为难的表情，“你知道你刚才亲的是一条蛇的哪个部位吗？我知道，他有点太长了，你没注意……”

娜塔莎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不要讲出来。”

“会有些疼，蛇先生。”克林特对齐航道，“刚刚我已经给你注射过麻药了，妖怪牌的，但好像对你不起作用，毕竟这里没有哪个妖怪有你这么大年纪。”

“他20岁。”娜塔莎道，“如果按人类年龄换算。”

“真的？”克林特好笑地说，“那小兔子巴洛不是应该含着奶嘴儿上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