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时间,克林特总是在娜塔莎面前展示他得到的好处。
“那么你最好再请求他送你一个抵御炎热的玩意儿。”娜塔莎说,“也许你的下一个任务地点在沙漠。”
没过多久,克林特就真的得到了一条制冷项链,底下吊着他的铭牌,于是他成了所有特工孤立的对象。
安东尼最近的情绪也发生了极大的变化,他比以前要开朗活跃一些,只是有点过于谨慎了。他不允许别的人,特别是斯塔克碰那些的狐狸群,安东尼认定30只狐狸中肯定有一只是他妻子变的,而他肯定不愿意自己的妻子被别的男人摸到毛。
哪怕是另一个斯塔克也不行。
“别这么敏感好吗。”斯塔克道,他绕过一只睡在地板上的狐狸,走到隔壁桌子,为自己倒了杯咖啡,“我相信这些小可爱里如果真的有一只是你的妻子,她一定不允许别人碰的,你可以从这方面着手,找几个男孩儿轮流抱它们或者亲它们,虽然这么做有点卑鄙。”
“我应该把咖啡倒你脖子里。”安东尼平静地说,他的眼睛盯着屏幕上不断翻滚的数据,头也不回。
“你不会这么做的。”斯塔克悠闲地喝着咖啡,这是他忙碌48小时后第一杯冒热气的饮品,“佩苓和佩苓的爹地都不会放过你。”
安东尼侧着脸笑了一声,没有嘲弄或是讽刺的意味:“你很幸运。”
“我一直如此。”斯塔克眼睛下面藏着阴霾,这是他连续熬夜两天的代价,能活3000年不表示他没有疲惫感,似乎斯塔克不具备超能力的特征,他仍然是正常人的体制,只是恢复疲劳比较快,“不过,你不也一样吗,我们的遭遇能不同到哪里去,你只要干完这个世界的事,就能回到以前的生活了,我愿意全程配合,我想不会花太长时间的。”
安东尼撑着工作台从椅子上站起来:“不一样。”他看了看工作间离自己最近的那只狐狸,然后走过去摸了摸狐狸的头,“佩苓的父亲并不认可我。”
“事实上,一开始,我也以为他不认可我。”斯塔克说,他放下咖啡杯,“也许你的那位只是没这么,活泼?”
安东尼摇摇头:“佩苓的父亲曾经想要我的命,在他确定我向他的女儿求婚之后,他想杀死我。”
斯塔克不置可否地撇了撇嘴。
“你一定在想,他要我的命是很容易的事,他只是想吓唬我而已。”安东尼看穿斯塔克的想法,“我也以为是这样,所以当时他告诉我,他不希望我活着的时候,我以为那只是一句玩笑。”
“但你还是活下来了不是吗?”斯塔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