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湛自己的想象里,江季洲应该是被一群小弟打趴下,然后跪地求饶,高声喊着“白爷威武”。
可现实却是,白湛的一群小弟被江季洲一个人打趴下了。
趴下了。
下了。
了。
放倒那七八个人以后,江季洲双手十指交叉在一起,活动了下手腕,“嘎巴嘎巴”骨节声传进白湛的耳朵里。
白湛很清晰的听见自己喉咙里有“咕咚”一声,他下意识咽口水。
江季洲甩甩手,眉梢微挑唇角勾笑,慢慢靠近白湛,“哦?白爷?听起来好威风啊。”
“没、没有啊。”
白湛腿有点哆嗦,下意识的开始后退。
他这才发现,这个平时沉默寡言,长的很好看的男同学,真的不是好惹的。
只是,已经被惹恼了的人,也不是他三言两语就能安抚的了的。
那天下午,白湛知道了什么叫“人不可貌相”,也明白了什么叫很多人其实只是深藏不露。
像他这种只会咋咋呼呼的人,注定要成为牺牲者。
第二天上课,初一年级八九个同学一起请假,都是身体不适,其中白湛请假的时间最长,整整一周。
等白湛再次回到学校上课的时候,所有人都发现,他低调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