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苏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们认识很多年了,从你八年前为了养伤离开,再到后面你失去音信,苏苏不知道哭过多少次。”
“每一次她哭,都会埋怨自己,给你带去了祸端。”
“她总说,如果不是她的话,你还是那个恣意潇洒的少年。”
“可是哭过以后,苏苏还要恢复成以前的样子,乐观开朗的面对大家,好像没有那么回事儿一样。”
周连连嗓子明显哑了许多。
这八年来,她看过无数次苏娆哭的时候,也看过无数次苏娆难过的快要死的时候。
每一次,她都气的牙痒痒,恨不得自己是小叮当,拿出穿越门来直接找到江季洲,把他拎过来。
包间里的气氛很沉重。
苏娆抿着唇,垂眸看着自己的手。
江季洲瞥了眼周连连,语气淡淡,“说完了?”
周连连本来还有很多话想说,可一对上江季洲寡淡的目光,突然就什么话都忘记了,酒也醒了三分。
周恒见状,伸手拉在周连连的手腕上,“你可快坐下吧。”
周连连搔搔头,不怕死的又加了一句,“反正江季洲你很过分就是了,对,你是个渣男!”
“恩。”江季洲应了声,同意她的话,“我是很过分,但我不是渣男。”
江季洲伸手握住苏娆的手,然后手指插进她的指缝里,和她十指相扣。
“宝宝。”江季洲唤了她一声。